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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3章 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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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樽面色一沉,却是一动不动,半点动静都没有。

“快啊,您愣着做什么?”

看着他傲娇的样子,夏初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又催促了一声,“爷,**苦短,您就甭磨蹭了!再磨蹭下去,天儿就亮了。”

她皮笑肉不笑地说着,却是不知道,对于赵樽这样的人来说,最讨厌或者说最忌讳把背对着别人。因为后背是眼睛看不见的地方,也是人的弱点,那是一种极为不安全的相处模式。

可沉默了一下,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甩给她一个“看你搞什么鬼”的眼神儿,便优雅地轻轻趴了上去。

“不对不对!爷,脚这样放,手得这样摆……”

夏初七咋呼着,亲自动手将他的四脚摆来弄去。可赵樽却始终都没有说话,只拿一双凉森森的眸子看她,静静地看着,仍旧是一副高冷雍容的脸,没有半点变色。

“不要动啊,爷,您可千万不要乱动。”

看着他刀子般剜过来的眼神儿,夏初七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我呢,先你踩背,轻轻筋骨,一会儿再给您涂上我楚七独家研制的推肩精油,包你可以爽到爆——”

“踩背?”

这两个字的字面意思很好理解。

一听她说完,赵樽的脸唰一下就黑了。

“你说会让我舒服,就是踩在我的背上?”

心知他那尊贵的背,肯定没有人踩过,夏初七不由又嘻嘻笑了两声儿,然后学着一副科学怪人似的声音,慢慢悠悠的专业解释道,“踩背呢是一种极好的按摩方式,疏络活血,理气通络,可以加速脂肪燃烧和促进血液循环,缓解您背部的僵硬和疲劳,减少酸痛不适……”

“不行!”

想都没有想,那封建王爷的脸黑得已经快成一块儿铁了,冷恻恻地盯着她,他哼了一声,“那还不是你在上头,爷在下头?简直荒谬!爷的背,如何能让女子踩得?”

哎哟喂……

夏初七差点儿笑出声儿来了。

“难不成爷你在榻上,也不让女的在上头?”

很理所当然地看着她,赵樽睃她一眼。

“女子以夫为天,怎可凌驾于丈夫之上?”

“我的娘也……”

夏初七忍耐住那急欲出口的国骂,突然发现与一个大老爷们儿坐在这样儿暖昧的地方,讨论谁在上谁在下这样暖昧的话题,实在是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想了想,她不再罗嗦了,由着他的封建余毒继续发扬,只说眼前。

“那拉倒吧h然我替您准备的舒服节目用不上了,我就回去睡觉了。爷,您也赶紧去洗洗倒了吧,大冬天的,晚上冷得很。”

说罢,她也不理会他,转身就走。

“站住!”

后头传来一道冷冷的低喝声。

她就知道这货不会轻易的放了她离开,毕竟她兜儿里的金子和银票他还没有搞到手呢?又岂肯这么就完事儿了?

“爷,你还想要做什么?是你不要的,可怪不得我。”

回头剜着他,夏初七极不情愿地挑眉。

“过来!”

他还是那一副高冷的欠揍样子。

一万头那什么马都在喊不要过去,很危险,可她的脚还是不听招呼地走过去了,因为那货像现在这样儿专注盯着她的时候,实在太有魅力了,她根本就抵制不住他的引诱。

“用手,你也可以让爷舒服的。”

赵樽拉过她的手,看着她,声线儿淡淡的,凉凉的,却又是不讲理的……那出口时温暖的气息,伴着一阵暖暖的风儿拂在她的脸上,让她突然之间觉得卧房里的烛火都忽明忽暗的暖昧了起来。

“咳,那个,不太好吧。”她有些尴尬。

“有什么不好?”他低哑着嗓子问。

被他像在撒魔咒一样的声音给撩了一下,夏初七的心肝儿怦怦的不匀速跳动起来。想了良久,她颇为惆怅地眯了一下眼睛,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突地点了一下头。

“那也好。只不过先说明白啊,用手这个事儿,我见过,可我没有弄过。究竟能不能让你舒服我也没有把握。但是爷你是知道的,这种服务属于额外的,有伤节操的。所以说,得收银子。”

赵樽眸子一眯,狐疑地看着她。

“用手按,和用脚按,不都一样?”

“……”

夏初七听见了自个儿耳朵里有“嗡嗡”的蜜蜂声儿,吞了一下口水,她那脸也不知道是臊的还是臊的,顿时像被人在开水锅里给滚了一翻,干干地咳了两声儿,整个人都不好了。

为什么这货总是诱导她往那个方面想……

为什么这货诱导完了总是不肯承认,非得把尴尬留给她?

咬着牙齿,看着面前这个恶劣的家伙,夏初七一张脸僵硬着,恨不得在他那张欠扁的俊朗面孔上,划下几个血槽子,写上“夏初七专揍处,外人不得触碰”几个字。

“好。”

咬牙切齿地说了一个字儿,她语调轻软得不行。

接着,不去看那货什么表情,她卷起袖子,搓热了双手,腮帮红红的,认真替他理顺了一下寝衣,先将自个儿脑子里那些淫丶秽猥琐的情节都自动屏蔽之后,才坐到了他的身边儿,开始去揉捏他的后背。

可这个别扭的样子非常不好揉。

很吃力,她的手很酸。

顿了下,她问,“爷,我可以坐你身上吗?”

“不行。”

如果可以夏初七真的很想掐死他。

横了一个大白眼儿,她忍不住了,“哈,你当老子很想骑在你身上啊?可现在这样儿按什么按啊,使不了力道好不好?”

“不要紧张,放轻松就使上力了。”他淡淡地说。

谁他妈紧张了?

恶狠狠地瞪着他的后脑勺,夏初七手再一次摁在他后背上的时候,被他这么一提醒,才发现自个儿的两只手还真的很僵硬,明显就是紧张了。

暗叹了一下,她很快便原谅了自己。

想她好端端的一个未出阁的大闺女,被这货逗来逗去的,不紧张才奇怪了。

算了,不就是穴位推拿么?

深吸了一口气,她专下心来,不去想手底下那结实得让人流口水的身子,不去想那货高冷英俊的面孔,一遍遍念叨着,一堆肉,只是一堆肉而已,是穴位,只需要注意穴位,病人,他只是她的病人……

慢慢的,她手上的力道柔和了,人也就进入了工作状态。这样一来,她的心理防线就锻炼得坚不可催,再也不觉得那是一个诱惑她犯罪的男色了。

“不错。”

淡淡地传来一个享受的低闷声音。

“不错是吧?那您付点儿银子?”

“要多少?”

“十两就行,我不贪心。”

“好。”

没有想到他回答得这么快。

听见有了银子拿,夏初七憋屈的心里又好受了一些。

正高兴,却听见他说,“每天来一次。”

她挑了下眉头,又问,“每次来十两?”

“可以!”

大概真是被按得舒服了,那货回答得很快,几乎都没有犹豫也没有想过要诓她银子的样子,只是身姿慵懒放松地完全把自己交给了她,慢慢悠悠地吐着气儿享受了起来。

“嗯,再重点!”

一开始,双方合作很愉快。

她使出了全身的本事替他按着,他也配合地放松身体。

可是,按着按着,她突然发现这货的闷哼声不对劲儿了。或者说,是她自个儿的思想意识不对劲儿。他时不时低闷畅快的“嗯”两声,总是很容易让她把那种声音联想成另外一种很暖昧的呻吟声……

王八蛋!

肯定又估计整她。

想她虽然身子骨没长成熟,可灵魂却是熟得透透的啊。

恨不能堵上自个儿的耳朵,她咬牙切齿,一边迫使自己更加专业地在他穴位上施压,一边儿默默地念叨着“一堆死肉,一堆垃圾肉”,可这一回完蛋了。无论她怎么念,那魔音越发的喑哑而性感,带着一种压抑的,舒服的,让人听了忍不住心里痒痒的味儿,穿透了她的耳膜,在她的大脑里形成了一种质的变化,很快,便听得她的脸烧得像那猴子屁股似的。

“喂,你闭嘴!”

她愤怒的停下了手来。

“十两银子不要了?”

他睁开眼睛偏过头来,奇怪地看着她。

“阿七,你脸怎么红了?”

他先人板板的,他那么叫,搞得就像叫丶床似的,她不脸红才奇怪呢。可是为了银子,她忍了又忍,没有直接爆粗,只是语带商量地说。

“爷,您可以不叫吗?”

“……”

赵樽雍容高贵的面部肌肉,不着痕迹的微跳了一下,才懒洋洋往翻转过身来,斜斜地倚在那雕工繁杂的床头上,一脸兴味盎然地看着她。

“换了你被摁得舒服了,能不叫出来?”

微微歪着头看他,夏初七笑眯眯的问,“我若可以,你给我多少银子?”

“一百两。”

“那刚才的十两还算不算数。”

“算!”

“那好,你来替我按,我要叫出声来了,我是你家孙子。”

说罢,她也不去看他,把鞋一脱,便大刺刺地往赵樽的床上一趴,挑衅的回头看着他,心里算计着有一百一十两入账,一双大眼睛里神采奕奕,格外的有水色。

“来啊?试一下,看我叫不叫!”

赵樽深不见底的眸子,微微一眯,专注地盯了她好一会儿,突然抬起大手,狠狠在她的屁股上用力一拍。夏初七吃痛一下,原本准备接受王爷高端服务的心肝儿都颤歪了,下意识便“啊”了一声儿。

“靠,你打我做什么?”

赵樽淡淡地睨着她,“按摩啊?”

一咬牙齿,夏初七气急败坏,“有你这样按的?”

轻唔一声,赵樽蹙起了眉头来,眸光里的促狭掠了过去,换上了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淡淡地说,“爷又不会,如此竟是做错了?”

“废话!”

夏初七恨不得掐死他,掐一万遍啊掐一万遍。

“可爷按也按了,你叫也叫了,此事怎么说?”

知道他是想要诓她的银子,可夏初七却不想这么容易又栽在他的手里。想了想,她索性笑眯眯坐起来,抱着膝盖,望着他的眼睛。

“我说我叫了,便是你家孙子,我可没有说过要还你银子啊,别想歪了。但是,您不能有我这么大一个孙子才对吧?”

“对。”

低低说着,赵樽的头一点点欺近过来,带着压死人的气场,双手撑在她左右两侧,牢牢地将她的身子困在自己的胸膛之间。

“爷也不要孙子,只是缺点金子。”

想到怀里揣着的那锭金子,夏初七呼吸一急。可在他的按压之下,又没有反抗的力度,只得挺胸抬头地睨视着他。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好不容易得来的金子,说什么也不会给你。”

赵樽盯视她良久,才轻轻松开了一点半环住她的手,可头却突然地埋了下去,在她的耳边喑哑着声儿低低道。

“爷不要你那锭金子——”

激灵一下,夏初七声音兴奋起来,“此话当真?”

“当真。”赵樽浅浅眯着眼,不急不徐地又补充了一句,“因为阿七你马上便会欠爷一千两金子。”

“一千两,黄金?”

夏初七倒提了一口气,正想骂他要抢人啊,却见他已经直身坐了起来,脸上也早已恢复成了正经的样子,半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一张眉目清朗的面孔,在烛火映照下,显得格外的雍容尊贵,风华无双。

搞什么?

蹙眉一想,她高仰起头,“一千两黄金,你凭什么?”

探出一只大手,赵樽在她头顶上像揉捏蟹似的揉了揉,才又偏过头来,在她的脸蛋儿上轻吻了一口,一本正经地问。

“傻子可是千金之躯。他的生死,不值一千两?”

------题外话------

出门在外,行个方便。

诸位等久了,实在抱歉!不要嫌少,嫌少的踢屁屁……

另外,关于昨天说的那个元宝换票什么的,我指的是“多余”的元宝,那个特价区不花潇湘币的,因为元宝那个东西会放过期的,不是让大家去胡乱消费的意思,有些亲好像误会了,特地解释一下。

ps:月票碗里来吧。

再ps:绵恒的名字,打错了,应该是锦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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