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灿灿喘息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见他到了此时依旧小白脸俊俏白袍俨然,一幅道貌岸然的模样,心里恨极,便用力夹了一下。
傅予琛爽得立时深吸了一口冷气,动作更加的蛮横。
徐灿灿身下的软榻随着傅予琛的动作,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徐灿灿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伸腿盘住傅予琛的细腰不让他动:“阿琛,回床上去!”
外面廊下的丫鬟嬷嬷们似乎听到了些什么,再去细听,却发现什么声音都没有,依旧一片静寂,只有北风吹过光秃秃的白杨树枝干,刮得上面留下的几片枯叶“哗哗”作响。
到了最紧要的关头,傅予琛的双手紧紧箍住徐灿灿的腰肢,俊脸紧绷,动作格外的有力,顶得徐灿灿无处着力。
徐灿灿虽然目眩神迷死死活活,却还记得交代他:“不要弄到里面去!”她刚生了傅瑞,至少得休息一年才能再次怀孕。
傅予琛忍住狂纵的欲望,终于拔了出来。
徐灿灿斜躺在床上,身体的余韵尚未散去,她的呼吸还有些急促,良久方道:“阿琛,过一两年咱们再要老二吧!”
傅予琛正侧身压着她,闻言便道:“好啊!”这次徐灿灿生产时的情形真是令他魂飞魄散,近期内想都不敢再想第二次。
第二天上午,傅予琛去书房了,徐灿灿自己在内院呆着看书。
玉夫人带着玉三姑娘来见她。
见面后说了没几句,玉夫人便含笑道:“妾身有一事相求,太子妃何不屏退侍候的人?”
徐灿灿懒洋洋挥了挥手,丫鬟们便退了下去,只有碧云留下侍候茶点。
玉夫人这才起身同玉二姑娘一起跪了下去。
徐灿灿有些吃惊,忙道:“您这是为何?”
玉夫人看了女儿一眼,玉三姑娘当即从袖袋里掏出一叠银票,双手捧了过来。
徐灿灿:“……”
玉夫人沉声道:“还不是我那二女婿薛英,他妹子昨夜出了那等大丑,他自然面上无光,又对太子妃您愧疚良深,想有所表示,因家中没有女眷,便请妾身把这份心意送过来……”
徐灿灿却无论如何不肯收。后来见她若不收玉夫人和玉三姑娘便跪不肯起来,想了想,道:“要不,我命人去问问太子殿下?”
玉夫人当即笑道:“如此甚是妥当!”
碧云没过多久便回来了,附到徐灿灿耳边禀报道:“太子殿下说了,这银子您得收,您收了薛将军才会放心!”
徐灿灿微微颔首。
玉夫人很是机灵,忙又亲自把那叠银票奉给了徐灿灿。
到了晚间,徐灿灿拿这件事去问傅予琛。
傅予琛懒得多说,便道:“你收着就行了!”该死的已经死了,薛英又能怎么样?再说了,他妹妹冲撞老子,死了也是活该!灿灿收了薛英的银子,薛英就明白老子并没有生他的气,也就不会有隔阂了。不过,当务之急是赶紧把玉明的妹子嫁过去,这样薛英才真正成为自己人……
徐灿灿见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便在心里腹诽:傅予琛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阴谋诡计!
又过了几日,越国海盗上岸攻打南海县城的战报再次千里加急传了过来,很快便传遍全京城。
老百姓议论纷纷群情激昂,全都是对空谈误国的文官的讨伐,对被误会被嫉妒的皇太子的同情,在有心人士的操纵下,京中局势一触即发。
以内阁大学士为主的文官集团终于放下了矜持,举起了白旗,以大学士孙四周、韩青阳、董存富和崔志明为首的文官集团率领百官来到太子宫,在大门外的广场上跪了下来,恳请皇太子殿下出面收拾残局。
而永安帝也颁下旨意,禅位于皇太子傅予琛:“……凡军国重务,用人行政大端,皆启于新帝……”
宣布二月初六举行传位大典,自己退位称太上皇帝。
傅予琛立在太子宫的大殿里,捧着手中的圣旨,脸上的表情似悲似喜。
他盼了多年的帝位,就这样到手了?
灿灿,就要成为大梁最尊贵的女人了?
他的儿子,就要成为大梁的皇太子了?
傅予琛麾下的十几位武将均立在他的身后,脸上皆是万分喜悦的表情,其中玉明笑得最开心,而英和眼睛湿润了,半晌没说话。
马明宇、马明光、靳伟焕和徐宜鹏等文官亲信也是满脸喜色,仿佛看到了大梁光明美好的未来。
端坐在正堂锦榻上的徐灿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圣上禅位?”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奉上~晚上还有一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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