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琛静静看着她忙碌。徐灿灿喜欢颜色统一,所以福云殿每隔两日重新布置一次,譬如昨日都是碧色绣兰花的锦缎帘子、靠枕、锦被,而今日则全变成了绣白玫瑰的玫瑰紫色锦缎帘子、靠枕、锦被。
徐灿灿服侍傅予琛躺舒服,就窝进傅予琛怀里,絮絮地说起话来。
她说的第一件事便是让薛英的嫡长子做太子伴读的事情。
傅予琛不但没有反对,还觉得徐灿灿做的很对。
大梁历代皇帝长期的重文抑武,给大梁带来了巨大的伤害,造成了严重的后果——对武将的压抑、束缚和猜忌,导致军队士气萎靡难振,大梁二百多年来都无法收复被东夷、塔克克、越国和辽国占领的国土,令国家被动挨打,整个国家都深受其害。
傅予琛深刻地认识到这种局面要想改变,必须改变重文抑武的国策,同时要明白,改变并不是矫枉过正——武将负责保家卫国,文臣致力国计民生,两者缺一不可同等重要。
他把徐灿灿揽在怀里,低声道:“马明宇长子所出的嫡孙已经满三岁了。”
傅予琛没说透,徐灿灿却也明白了,她“嗯”了一声,又道:“我知道了,你放心。”
过了一会儿,徐灿灿又说起了弟弟徐宜春乡试的名次,有些害羞地说道:“阿琛,宜春虽然考中了,却是最后一名。”
傅予琛没有说话,可是放在徐灿灿背部的手却开始来回抚摸徐灿灿的背,以示抚慰。
徐灿灿心中明白这是傅予琛在安慰她,笑道:“我知道按宜春的年纪,能考上就不错了,不过是想问你一下,明年三月份的春闱要不要他参加呢!”
傅予琛言简意赅道:“参加吧。”以小舅子如今的水平,即使参加也一定会落榜的,但是玉不琢不成器,失败一次对他来说不是坏事。
他没说那么多,可是徐灿灿已经全脑补出来了。她直起身子笑嘻嘻看着傅予琛,道:“宜春没那本事你让他参加,他落榜的话,一是可以显示科举考试的公平性,另外也可以磋磨宜春的性子——我说的对不对?”
傅予琛瞟了她一眼,觉得徐灿灿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徐灿灿看他眼神,便知道被自己说中了,洋洋得意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你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如今真是棒棒哒!”
傅予琛见她开心,心中也是欢喜,凤眼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徐灿灿。
徐灿灿突然想起了玉夫人所说的玉明玉星两兄弟的军队开拔的事情,忙坐直问傅予琛:“阿琛,要和辽国打仗了?”若是傅予琛又要御驾亲征,她可是放不下傅瑞、傅熙和傅荃这三个孩子啊!
傅予琛见她焦急,便故意道:“嗯。你陪我去吧。”
徐灿灿有些为难:“我想要陪你去啊!可是,阿瑞他们三个怎么办?”
傅予琛垂下眼帘,长睫毛遮住了眼波,看着好像受到了很大伤害的样子。
见他如此,徐灿灿心里难受极了,全身都压在傅予琛身上:“孩子那样小,我舍不得离开他们……”
又把脸贴在傅予琛□□的胸膛上:“……可是我又和你说好的要永不分开……”
见她急成这个样子,傅予琛有些不忍,便道:“这次我不会御驾亲征。”
徐灿灿当即坐了起来,讶异地看着傅予琛:“真的?”
傅予琛凤眼幽深:“真的。”
徐灿灿欢喜极了:“为什么?”
傅予琛唯一沉吟,道:“只是想给辽国人一个教训罢了。”同时杀鸡给猴看,教训辽国给越国和东夷看。至于打仗,等大梁的国力再强大一些再说吧!
得知不用和丈夫儿女分开了,徐灿灿欢喜疯了,趴在傅予琛身上乱磨乱动起来。
傅予琛吸了一口冷气,伸出手臂把徐灿灿摁在了自己身上。
徐灿灿这时候才后知后觉感受到了顶着自己下面的坚硬:“……”
不过她此时有些发疯,当即坐了起来,掏摸出了傅予琛那个物件,一边口手并用地玩弄抚慰,一边麻利地脱去了自己亵裤掀起了睡裙。
傅予琛躺在那里,凤眼湿淋淋的,嫣红的唇紧紧抿着,双手扶着徐灿灿的腰肢,任凭徐灿灿动作着。
徐灿灿没动多久就没力气了,趴在傅予琛身上耍赖不肯起来。
傅予琛扶着她向上顶了一会儿之后,再也忍不住了,便一把推到了徐灿灿,把她摆成了背对着自己的姿势。
下午的时候,傅予琛洗了澡神清气爽出去开军事会议去了,留下徐灿灿半梦半醒一直睡到了夕阳西下时分。
作者有话要说:夜里还有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