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做了什么？”凌娴素一边惊慌的质问一边拿出镜子，当看到镜中的自己如老太婆一般，奇丑无比的时候，吓得把镜子丢到，“贱人，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雪凡心无视凌娴素的慌张和焦急，慢悠悠的回答，“按照你那个下等的天赋，结合你的身份背景，一辈子都不可能修练到现在这个境界，恐怕连入星境都难。当年是我在你身上砸了不少好东西才把你砸进入星界。”

“那又如何？”凌娴素根本不知道雪凡心为什么说这些。

“如果你没办法踏进入星境，这辈子冲破顶最多只有八千年的寿元，要是运气差点，为了生活而奔波，寿元会更少。如今万年已经过去，按照你原本的生活轨迹，你早就老死了，我只是让你按照原来属于你自己的命运轨迹走下去而已。看到你老了变丑的样子，心情是不是非常好啊？”

好个屁……凌娴素气得想骂人，可这个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行动也变得迟缓起来，真的就像是一个快老死的人。

不，她不要变成这个样子，不要不要……

“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凌娴素用尽全力，最后只能说出这一句话，其他的根本没力气说。

雪凡心完全无视凌娴素的求饶，继续说道：“你没有家人，也没有什么朋友，等你死了之后，最多只是有点好心人给你一张席子，将你的尸体一卷，随便找个地方给埋了。运气差一点的话，尸体可能会被直接丢到树林里，成为魔兽的食物。”

“看在我们那么多年姐妹的情分上，我赏你一张席子，你安心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