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温水包裹着的木清竹,咳嗽了几下,好似没有安全感般,双手在空中乱舞着。
阮瀚宇双臂环胸歪着头望着她,浸在水中的女人,双手虽然乱舞着,却还是睡得很香,水汽烟雾缭绕,他心思几动,最终弯下了腰去。
托住了她的头,帮她擦冼完后,拿了干浴巾包裹着她,把她送到了床上,低头拿过空调软丝被替她盖上。
木清竹太累了,又在酒精的刺激下,完全不知道状况。
阮瀚宇摇了摇头正欲离去,猛然他的手被一7;150838099433546只小手抓住了。
“不要,不要过来,瀚宇,救我。”木清竹在梦中哭泣着,喃喃自语。
听到这梦呓的哭声,他愣怔了下,脑中一阵糊涂,心里涌起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紊。
她的声音如此孤单无助,让他的心里微微泛酸。
情不自禁弯下腰去,手轻抚上了她的脸,抚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他们的脸挨得很近,他能闻到她吐出的芳香,女人一张醉透粉熟的脸蛋儿,娇媚迷人,原本晶亮的眼睛,被两片长睫遮住,红唇似熟透的樱桃,露出丝丝媚惑。
他全身发热,有股气流往上升,猛地低头攫住了她的红唇。
木清竹睡得很沉,可潜意识里晕过去前那二个又脏又黑的男人在她脑海里被恐惧的放大。
渐渐苏醒过来的神经感到了脸上的热气,猛然使出浑身力气把上方的男人推开。坐起来,抬起手“叭”的一声甩了过去。
“臭流氓!竟敢欺负老娘。”木清竹坐起来,狠狠打了男人一巴掌,头痛欲裂,睁不开眼来,咕咚一声倒下又睡着了。
清脆的巴掌打在阮瀚宇的脸上,他正被焚烧得理智殆尽,反应当然没有那么灵敏,结果结结实实被挨了一巴掌,不由大怒,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被人打过的他,竟被这个不屑一顾的女人给打了。
反天了!
他爬起来,摸了摸脸庞,难耐渐渐消退,愤怒排山倒海袭来,低头凝视着又沉沉睡去的女人,伸手锁住了她的咽喉,眼里泛红。
他想只要他稍一用力,就会结果了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的命,也就不会让他时不时心生烦恼了。
“咳,咳。”睡梦中的女人因被他锁住咽喉,呼吸不顺,剧烈咳簌起来。
阮瀚宇泛红的眼睛里怒火渐渐平息,松了手,猛地甩门走出了卧室,闷头躺在沙发上。
他想一定是疯了,他怎么会去救一个这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