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遭一日,若是她云霁得手了,她绝不会做第二个木清竹。
她深信百般讨好男人根本是没用的,她一直都相信一个男人绝对不是靠讨好来拴住他的心的。
连着遇到二个这样恶心的女人
那股钻心的难受从心底蔓延起,伴随着酸水从心底冒出来,直往咽喉涌,木清竹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你是什么人,竟敢来这儿嘲笑我们的太太。”淳姨在身边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看到木清竹难受的模样,当下就朝着云霁愤怒地发问了。
云霁嘴角一勾,看了眼木清竹敝得通红的脸,憔悴的眼神,明眸里的痛苦无法压抑,心底涌起一股久违的快意,冷冷看了眼淳姨,冷哼一声,带着小夭扭头朝着中心小岛那边走去。
木清竹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难受,抱着小宝朝着翠香园跑去。
直跑到二楼,把小宝放进儿童房,她捂着嘴就跑回了自己的卧室,来到卫生间,翻天覆地的呕吐了起来。
云霁的话像刺扎在她的心上,让她一阵阵的难受,一时呕吐得连胃里的酸水都全部倒了出来。
她浑身酸软,额头上面都是虚汗。
直到好一会儿,才扶着云石台站了起来。
抬眼望去,云石台上面的仪容镜子里。
她的脸色发白,面色蜡黄,发髻高挽,倒是端庄稳重,却怎么看起来都显得老气横秋。
她老了吗?
真的,她老了,已经二十九岁了!
这个年龄的女人,不应该是安稳的呆在家里相夫教子么,可她的人生呢?
她的未来到底会怎么样?
她无法呼吸,软软地趴在云石台上,
丽娅还年轻,她不过是个刚走出校园的大学生,二十一二岁,比她年轻有资本得多。
她每一次含娇带羞的笑容,都能牵动碰上男人的心,就是连她这个女人都会会之动容,更不要说男人了。
她不认为阮瀚宇对她完全没有感觉,否则怎么会要举办这样的婚礼呢,就算是要布局,也不需要以婚姻当诱饵呀!
这样的婚礼,是好玩的么!
他应该根本就是想要娶她。
自从那天带她去医院后,整整二天,她都没有看到过他,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来过。
明明是他自已说的会打电话来咨询的。
可并没有。
她想,就算是再忙也不至于忙得连个电话都没有吧!
那天她明明求了吴兰夫人后,他已经没有危险了,可也没有接到过他的电话,甚至平安都没有报。
一个男人这样做不就是在敷衍一个女人的么!
他根本就没心的。
她拿起纸巾擦着汗水和眼泪。
然后补了淡妆,再慢慢走出去。
“小宝,你要相信爸爸妈妈,他们都是爱你的,那个女人只是个妾而已,上不得台面的。”淳姨还在儿童房里不停地安慰着小宝。
“不要听,不要听。”小宝还在发着牌气,朝地下扔着枕头。
“太太。”木清竹走进来时,淳姨正在捡着枕头,满脸的无可奈何与辛酸,这么小的孩子就要受这种痛苦,多么令人心痛啊。
“淳姨,让我来,你先出去下吧,我还有点话要对小宝说呢。”木清竹微笑着朝淳姨点点头,用眼神示意了她下,宽了她的心。
淳姨知道木清竹有办法平伏小宝情绪的,就放心地走了出去。
“小宝,乖,妈妈跟你说会儿话。”木清竹走近正坐在床上撒赖的小宝,细声细气地说道。
“不要听,不要听,你们都是骗子。”小宝捂着耳朵,摇着头,赌气。
“小宝。”木清竹语气严肃起来,声音也提高了几个分贝,“再不听话,妈妈会打你屁股的。”
现在时间很紧,婚礼很快就要开始了,不能再耽搁了,不先把小宝安慰好,她不放心出去。
小宝到底还是怕木清竹的,只要她声音严厉起来,他就不敢反抗了。
他倒是不敢丢东西了,只是垂着头,噙泪,眼泪啪嗒啪嗒的掉,鼻子一抽一抽的。
木清竹心痛极了,用手抱起了他在怀里。
“小宝,妈妈若是告诉你,爸爸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抓走那些坏人,救出小爷爷,那你相信吗?”把他抱进怀里后,她的手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水,和颜悦色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