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该要让我如何来感谢您,感谢您的无私帮助呢!
她放下了手中的平板电脑,站起来,慢慢踱到了窗前,眺望着外面的蓝天白云,心情却是那么的沉,那么的重。
她与阮老太太实际上也只能算是萍水相逢,有过一段交情而已。
那时的阮老太太就是豪门中的夫人,而她不过是个电影明星,地位差距摆在那里,就算她与莫凌风结婚,那也改变不了这个性质,否则莫老爷子为什么会那么固执地不愿意认她这个媳妇呢。
五十年前,在离开A城时,她是迫不得已,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去求的阮老太太照顾她可怜的女儿,虽然她答应了,但说句内心话,吴兰夫人并不认为阮老太太会做到的,而且她也没有必要做到。
一段毫无血缘关系,交情也不算过份深厚的友情,甚至于不平等关系的地位,这样的一份委托,有哪个人一定要做到吗?没有人会认为她应该做到的。
这样的一句承诺,而且还不是一年二年的事,那可是个漫长的岁月呢!再高尚的人也未必能履行,就算愿意,也未必能做得到。
因此,那年,中欧发动政变,她在大街上带领手下的人做慈善时,被政敌袭击遇刺,伤势严重,在医院的病床上,她从昏迷中醒来后,首先就想起了自已的女儿莫谣馨,那一刻,她多想看一眼自已的女儿,多想见见她,哪怕是听听她的声音也好,让她心酸的是,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在锥心蚀骨的思念中,她拔通了阮奶奶的电话。
那时的她没有莫凌风的消息,更没有其他人的联系方式,唯有那百年老宅,永不倒立的阮氏公馆才能算是记忆中还能联系上来的唯一扭带。
可当她的电话从万水千山接通去阮氏公馆找到阮奶奶时,她竟然只是在电话里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不知道’。
然后她就毅然挂断了电话。
就这几个字,让她彻底绝望了,也彻底失去了这份念想。
是的,阮老太太不过就是一个认识的豪门朋友而已,她凭什么要来关照她的女儿,她又凭什么要来知道她女儿的一切呢。
那次病好后,她心如死灰,再也没有打过电话给阮老太太了,也彻底断了这个想法。
而那次病好后,她的处境更加复杂艰难,政敌对她的围剿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她只能集中精力来面对着面前的各种危险,也就彻底把女儿的事放手了,直到她达到了政治上的高度,成为了名振欧洲的政要,再也没有人能伤害到她了,而她又不那么忙了,年岁也大了,又萌生出了想要找回亲生女儿的想法。
在没有任何消息的情况下,她只能是亲自来A城了!
只是这一次来A城,让她感到了事情远远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通过这段时间暗中对阮氏集团,对A城的调查,让她明白了,或许阮老太太当年是骗了她!
如果吴秀萍真是她的女儿的话,那么阮老太太那样做的目的,就是在保护她的女儿了!
不得不承认,当时她的处境是多么的凶险,而政敌又是多么的残忍!
阮老太太这样做也真的是站在她的立场上,不为亲情所动,硬着心肠拒绝了她,也在暗中保护了吴秀萍,让她平安快乐的长大了。
这就是英明的阮老太太,默默地照顾了她的女儿,却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出她的女儿在哪里,避开了一切有可能的危险。
凭着这些她都要感恩于这位了不起的老太太,向她致敬!
殊荣往往与凶险并存,现在的她懂得了阮老太太,诚然,一个人在没有任何光环的状况中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长大,这比什么都来得强,虽然会平凡点,但至少是平安快乐的。
事实上到现在为止,她几乎不需要那张DNA的鉴定了,她能确认吴秀萍就是她的女儿了!
而女儿虽然没有得到母爱,可她已经平安快乐的长大了!这都是阮奶奶的功劳!
“夫人,您说阮氏集团这一劫难会过得去吗?要不要帮帮他们?”申秘书其实也不太清楚吴兰夫人的意图,只是小声地问道。
“不用急,我倒想看看他会不会出手?这个时候我真想看看那个老头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吴兰夫人的脸色平静,淡然若水地说道,“一个堂堂的大企业,如果连这么点风雨都经受不了,那又怎么能守得住繁华呢?现在,我们要关注的是中东地区,这笔军伙交易将会是非常大的手笔,这是个可怕的交易,一旦交易成功,意味着中东地区又会有一场枪林弹雨的恶战,这对老百姓来说是劫难,因此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措施,不能让坏人得逞,也要一举捣毁掉这个窝点。”
“可是夫人,阮瀚宇已经派人到了中东。”申秘书小声地开口了。
吴兰夫人震惊了下,“他为什么要派人到中东来,难道这倒卖军火的事还与阮家有7;150838099433546关系?”
这个消息对于吴兰夫人来说,太震惊了,让她的心都跳了下。
“夫人,您想得严重了。”申秘书看到吴兰夫人的脸色都变了,不由轻松的笑了笑,“放心,这样的事阮家是不会沾手的,他阮家再大也只是商贾世家,这倒卖军火的事,他们还没有那个能力,百年老宅也不会傻到要来干这个来自毁身溢。”
申秘书的话彻底打消了吴兰夫人的顾虑,让她的心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