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能很快回来。”贝克把手上抽完的烟丢在地上用脚踩碎,然后关上车门。
警车离开,酒酒追了好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忽然有警察冲过来要把她儿子带走。
她瘫倒在地上,哭了一会,却又忽然起身,朝着屋内跑去。
手机在刚才推搡的时候掉在客厅的地上,她急忙捡起来,就着跪坐的姿势拨打电话,“你好,我是酒酒,对,我要找一涵,”她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不在也没关系,老夫人在吗?只要是叶家人都行。”
一个小时后,管家亲自去把酒酒接到叶家,付凤仪看着酒酒失魂落魄的样子很是心疼,她早就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疼,不然当初也不会认她做干女儿。
“妈,帮帮明耀,他什么也不知道,忽然就被抓走了。”酒酒痛哭,和严青岩离婚以后,严明耀是她的全部。
付凤仪大怒,“明耀与念墨一样,都是我的孙子,如果他是清白的,我也不会让人就这么欺负他。”
她向管家使了颜色,管家会意,慢慢的退出房间,十分钟后他再次走进房间,“那边有人按暗示,严先生与最近一宗案件有关。”
“胡说!他天天在家疗养,能与什么案件有关?”酒酒气得又想哭了。
“人体器官贩卖。”
警局
“严先生,又见面了,虽然我也不希望用这种方式见面的。”贝克调整了一下台灯的位置,把台灯扫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
“什么意思?”严明耀冷着脸。
贝克坐下,“那天,你说你在书店买买完书以后便往书店的后门去,在那里遭遇了袭击。”
严明耀谨慎的看着他,点头。
贝克抽出烟,一边点燃一边说:“可是离你一百步不远处就有一家公共厕所,为什么你要舍近求远呢?”
对方反应很快,“我想,我愿意到哪边去上厕所是我的事情,”他面露讥讽,“怎么,警方抓不到人就想无赖我吗!”
贝克深吸了一口,将口中的烟尽数吐干净,“你在说谎,我希望你不要再绕弯子。”
“我没有说谎,我需要与律师取得联系。”严明耀坦然的看着他。
审讯室外头,小吴有些担心,“头啊,这个男人是不是涉及到案件里?”
贝克将烟蒂放在旁边的烟灰缸里,“再关个半小时放人。”
身后小吴还在叫他,他往楼上走,来到二楼阳台。
为什么?为什么严明耀要说谎?是不是他在袒护着什么人?傲雪?
脑子里忽然蹦出这个女人的名字,当年严明耀为她去坐牢的事情让很多人动容,似乎为了那个女人,他可以做出很多事情。
而且能够联系起来的也只有那个女人了,想起当初那个叫傲雪的女孩还是在权力的保护下安然逃脱,而他也退休了,再接到局里通知的时候,他是激动的,能够再为人民效劳,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小吴。”他掏出手机,“查一查一名叫傲雪,东江市人的情况。”
他挂下电话,深吸了一口气,吐出还带着烟味的浊气,听到身后有急匆匆的脚步声,他转身。
“局长。”小甜喊他。
“还叫局长,大家还真是喊习惯了?”贝克无奈摇头。
“你永远是我们局长。”小甜动情的嚷着。
她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恩,好,他就在我旁边。”
“局长,严明耀的律师来了。”
一看到严明耀的律师,贝克就知道叶家出手了,这个律师是叶家专门聘请的,在行业内有不败神话,后期只为叶家工作,也不知道叶家给了多少钱。
贝克没说什么,立刻放人。
“贝克先生,”律师走前特地来找了他,“叶家老夫人向你问好。”
“谢谢,也请代我向她问好。”贝克朝人点点头。
小吴对这件事挺不满,“什么嘛!”
贝克深深的望着门口,严明耀坐上汽车,汽车呼啸而去。
在叶子墨时代,叶氏已经是东江市不可撼动的力量,而在叶念墨时代,他并没有向父亲一样热衷于扩充疆土,手段也不再是那么铁血。
他忽然想到丁依依肚子里的孩子,那孩子以后的路,既好走,又难走。
叶家
丁依依门外有佣人匆匆走过,叶家大部分是平静的,所以只要听佣人的脚步声,也大致可以猜到叶家是否有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