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哪里肯信,“我不相信,肯定还有其他的。”
她气冲冲的回家,越想越不甘心,对家里的家具发泄起来。
邻居听到房子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还以为进贼了,急忙给保安打电话,保安不敢懈怠,又立刻给严明耀打电话。
严明耀赶回家的时候,家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傲雪在一片狼藉中冷眼看着他。
“怎么了?”
“我恨你,恨你们,恨所有人!”她已经冷静下来,声音冰冷。
“还是因为那四百万?”他走到她身边,柔声说道:“正想和你说这件事,有个朋友又一间店铺要出租,价钱还可以,劣势就是地点比较偏僻。你真的想开店,我们先把那个朋友的店面盘下来,然后等以后做大了,资金充沛了,再转可以吗?”
傲雪嗤笑,“你以为那些有钱人会喜欢上偏僻的店面买珠宝?这以前的人知道我在那种偏僻的地方卖珠宝你觉得对方会怎么想。”
“就那么重要吗?你那些堆砌起来的虚荣感?”严明耀心很累,他认为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重要,我不要别人看不起我。”她站起来,往房间走去,“你给不了我的,我自己去挣!”
这几天,丁依依深受傲雪的困扰,无论她怎么说,傲雪始终不相信徐浩然留给她的只有这些。
她一定是把一部分藏起来了,担心我分得更少,然后和她争财产。
这一天,她捏准了时间打电话来,两人争执了一番,直到丁依依忍无可忍挂了电话,这才算完事。
电话铃声又响起,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抓起来一声吼,“你还想怎么样?”
电话里一阵沉默,“你????是谁?”
“念墨。”她舒了一口气,“没什么,刚才推销的。”
对方也不计较,“今天我要晚点回去,不要等我。”
“好。”
另外一边,叶念墨挂完电话后,这才往包厢走去,每月总有一些饭局是推不掉的。
张市长还有一些干部正做在里面,气氛很热络,见他进来,还有干部调侃一句,“该不会是和老婆报备去了吧。”
“是啊。”叶念墨回答
对方哈哈大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话题又转到了讨论自家老婆身上,途中,有一个中年男人走进来,倒是挺和善的。
“给大家介绍一下。”张市长走到中年男人身边,“也是很有实力的企业家,真金白银一步一步实打实起家的,在做建筑这一行很有料。”
中年男人笑得谦虚,一看就是挺面善的,“张市长抬举,要不是咱们市这个企业扶持政策好,我们这些企业家怎么能顺风顺水。”
大家你来我往的打官腔,他三番两次的打量叶念墨。
叶念墨也不着急,任凭他打量,等到他憋不住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晚上十点,酒局因为张市长临时有事就散了,大家都不敢顶风作案,都请的代价,企业家自然要把这些官员先送走,最后剩下叶念墨和那个中年企业家。
又一个代驾驾着车子来了,叶念墨示意对方先走。
中年人朝他点点头表示谢意,临近上车的时候道:“对了,贵夫人最近是不是遇到了麻烦。”
“哦?此话怎讲?”
“有一次在一家酒店正好看到她和另外一个女人吃下午茶,那个女人挺咄咄逼人的,两人好像在讨论房子和财产的问题。”
他朝他笑笑,“可能是我多管闲事了,今天看到叶先生,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呵呵。”
叶念墨想到丁依依曾经和自己拿徐浩然留给她的财产证明,一7;150838099433546切真相立刻可以连串起来“好,我知道了,谢谢。”
傲雪在家长独饮,手机响,她不耐烦接起,“什么事。”
“今晚上我要晚点回家,你记得要锁好门,早点睡,也不要喝那么多酒。”严明耀叮嘱。
她笑笑,“怎么,这么快就要去找外遇了?不过我也不在意,你找就找吧。”
电话那头的人正在克制着自己的怒意,“我是在工作????”还没说完,电话已经挂断。
她又喝了一口酒,遥遥的望着远方,心如果干涸了,真会觉得活着没有意思呢。
抬起手腕,看着上面浅浅的疤痕,哪怕做了多次激光手术,也没有把当年那些残留的记忆删除。
门铃响,她看了一眼时间,从来没有人来光顾他们的家,更别说在这个时候了。
猫眼里,看到叶念墨的脸庞后,她震惊了。
天啊,是他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我现在这副鬼样子怎么见他?
睡衣得换,对,还要化个妆,这些东西怎么放得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