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那些深夜想来纵火的人被一起呢黑夜埋伏起来的人打了一通。
这些人就是乔阿四派来的,之前靠着这个已经哄骗了一些用户签字,再一听手下的人说叶念墨陪着自家老婆也去了小巷口,一打听,她老婆爸爸的房子就在那一片,闹拆迁的人不小心闹到他们家了,所以才被收拾了一顿。
乔阿是又跑去找了一趟叶念墨,对方更狠,在叶氏里根本就不见他,姿态摆得很明白了,完全不担心他会做什么。
但是叶念墨也知道这人不能逼得太紧,毕竟是一方霸主,所以也让叶博去和对方接触了,才得知对方希望叶念墨能够牵桥搭线,给一位官员通一点气,这样以后他们做事也方便而至于他老婆那一家,完全可以略过,毕竟在边缘位置,不参与核心地标,只要她不想卖,略过也是可以的。
叶念墨只给对方回了两句话,第一句话就是不会强买强卖,第二句话就是和那位官员不熟悉没办法帮忙。
只就是摆明了拒绝了,本来以前这种事情都是互惠互利的,现在对方不肯帮忙,等于从织好的网全身而退,乔阿四怎么说都不会愿意的,叶家现在做大了就想独善其身,怎么可能。
没过几天,叶家在那一片的店面忽然晚上被人泼了油漆,上面还写着各种乱七八糟的话,与此同时还有人散播着叶家的人和开发商约好了要收购房子,倒是有人信了,还专门打电话到叶氏。
叶家,刘强和叶博呆在书房已经快一个小时了,丁依依担心着呢,她知道这世界最不能和氓讲道理,端着甜汤上楼,以为这几人在商量事情,结果正在书房打桌球,刘强一见到她,还乐呵呵的跑过来把甜汤端走,“呦,今天有甜汤喝。”
叶博识趣多了,一手端着甜汤,一手拽着刘强,和丁依依道谢后便连拖带拉的把刘强拽走了。
“没事吧。”丁依依吧把甜汤递给他,又加了一句,“应该没事,我看你们都在打桌球。”
叶念墨把甜汤接过来放在桌上,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回到:“叶氏现在不是初步创立时代,需要借用他们来稳定基业,也不是爸的时代,想利用他们去扩大版图,现在叶氏是参天大树,这些人动不了叶氏,根本上不担心,只是想彻底和这些人断干净,还需要时间。”
丁依依道:“叶氏想和这些人断干净,但是这些人又是不是愿意呢?”
双方都知道这才是问题所在,那些人看到可以叮的鸡蛋缝隙,是不愿意主动放掉这些联系的。
乔阿四手下那些人越闹越是过分,明目张胆的去恐吓那些住户,然后又透露都是叶氏在里面装神弄鬼,一些不知情的人信以为真,还真的跑去叶氏大吵大闹,最后有人还透露给记者,记者虽然接到热线,但是上头居然把这件事情压下去了,让这些记者有时候也怀疑,会不会真的是叶氏弄的。
别墅里,乔阿四正和几个牌友打牌,一边吹嘘着自己怎么整叶氏,但是对方不敢吭气的事情。
“我和你们说,我阿爸接手的时候,叶氏坏事就没少做,不然你以为他们怎么创立那么大的家业,很多暗地里的生意都有沾手。”
“乔哥,那现在对方都做得那么大了,那些生意当然是赶紧脱手了,叶氏也不靠这些东西过活。”
“有没有脱手谁知道呢,毕竟那方面来钱快。”
乔阿四刚点上一支烟,忽然门被撞开,他吓的手里的烟都掉了,烫得手指一哆嗦。
门外冲进来几名身穿警服的警察,以赌博罪把几人都抓走了,关了一晚才给放出来。
乔阿四在自家大牌居然都能以赌博被举报,还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搞事啊,早上7点刚回家,一口水还没喝上,一个人早就在家里笑眯眯的等着了。
“呦呦,乔先生啊,刚回来呢,昨晚去哪里潇洒,我等你一个晚上了,我叫刘强,不过您也不用记住,等我出这个大门你忘记就好了。”
乔阿四那个气啊,官商相护说的就是这个理,叶家搞什么鬼他都晓得但是像他们这种恶人,最讨厌和官打交道,就算是有也只能是暗地里的,但是一旦和商比起来,那些官肯定又会选商。
见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刘强起身把一封信交给他,也不急着走,还催促道:“乔先生你先看看,有什么不明白的,不懂的趁着我还在这里,可以问问。”
乔阿四忍着火气打开那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这些年他做过的事情,然后还有很多名单,这些名单有一些还在电视上见过,百姓看了一定耳熟。
“我们老板说了,你不干预他,那你想做什么都随你,他也不干预你,但是人吧不能想要太多,后面蹦跶得老板烦了,那今天这种事情就要经常的发生了。”
从别墅里走出来,一只狼狗嗷嗷的往他身上扑,刘强一踹把狼狗踹得老远,其他的狗动都不敢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