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是不提罢了,温言初想起他说了,自己什么都可以问他,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只是不要再像那样联系不到人了。
从这个态度这个意思就不难看出,程柯知道她已经知道米衡的事情了,包括米衡的长相。
宋达听她说了这个情况之后,沉默了片刻语气中就没了那些调侃戏谑,略带鼻音的声音低沉醇厚地认真说道,“照你这么说,那么他就已经做好了和你解释的准备了,只要你问,他就能说给你听。说实话,我觉得他是挺在乎你的,虽然你又傻又笨还迟钝,但是看得出来,他挺在乎你的。”
温言初忽略掉小达损她的那些话语的片段,小达的最后一句话让她有片刻的怔忪,说实话,她自己也看出来了。
而且她是知道宋达性子的,绝不会为了宽她的心说什么忽悠她的话,她虽然迟钝,但也知道,程柯当初那么不同意离婚,并且就程柯清冷淡然的性子,对她事事迁就,真要一点儿不在乎,也不存在。
见温言初不说话,宋达嘿嘿笑了笑,“怎么?得意了?自我膨胀了?这事儿你的确可以膨胀下,我就不明白了人图什么呀,他一个继承者,财阀家的少爷,看上你哪点儿了?难道是这年头人口味都变了,就喜欢没脑子的?”
宋达没事儿就喜欢损她,温言初也早就已经习惯,懒得理他,丢出去一句,“你差不多一点儿就行了啊,老这么损我你是有快感还是怎么的?”
“那当然,起码得让你心里不痛快一下,你这个死没良心的,有异性没人性,你难道忘了我们的约定?如果你一直没人要,我得娶你的。咱们也算是青梅竹马的,你就这么对我的,我挨了一拳你不闻不问的。”
宋达在那头爽朗地笑着,毫不收敛地继续吐槽着温言初,只觉得这仿佛就是人生最大的快乐了。
“你还好意思说,程柯脸上缝了四针,医生说多少都会留下点疤痕,而且昨晚还伤口感染高烧起来,折腾了一晚烧才退下去今天又去公司工作去了。”
温言初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说这话时,语气里有了多少对宋达的埋怨和多少对程柯的心疼。
让宋达忍不住心尖抽了抽7;150838099433546地难受了一下,干巴巴地笑了两声,“难不成还指望我站着被打么?怎么说都是被你拉下水了你还好意思怪别人。”
心里头一抽一抽难受的感觉,让宋达不想再继续多说什么了,于是就很快说道,“总之,有人替我接手了你,算是了了我的大难,感激不尽。他看来是在乎你的,你啊,就好好过着吧,毕竟你们是法律承认的婚姻关系,安安生生的,两人那就是一辈子了。”
宋达很少说这么感性的话,听得温言初觉得有些别扭,没继续说这个赶紧换了话题,“对了,你和绍华是什么情况?”
这才想到宋达和绍华熟识的样子,又联想到刚才在咖啡厅看到的那一幕,温言初下意识想套些口风,也就这么问了。
宋达并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见她好奇也就直说,“喔,我在英国留学时比我大两届的学长,又是一个地方的,那时候走得比较近,这次回国来也是因为和他联系了,他说他手底下的事务所份额打算转让,问我愿不愿意接,比起回来重头开始发展,他那事务所名气很大,我不接白不接,我就应了,赶紧考完试拿完该拿的资格我就回来了。”
温言初目光闪了闪,组织了一下语言,就继续套话,“绍华那事务所不是风生水起的么,他在业界又有名声,干嘛要转给你?这不是等于做慈善么?”
宋达听了这话也不恼,笑了笑,“人和我们不一样啊,他和你家男人一样,财阀家的少爷,总归是要继承家业的,不过他和我说的理由是说,他打算忙自己的婚事,而且以后要接掌家业了。”
婚事。温言初眼睛圆了一下,想到咖啡厅的陌生女人,联想起来,婚事,未婚妻,周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