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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傅夫人坐在那里，虽然面无表情，可是却气势压人，她的眼神很威严。

顾清歌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上前一步解释道：“母亲，不是您看到的那样，这些照片根本就不是真的。”

“我是个开明的母亲，不会限制你跟别人来往，但是清歌，你跟这些男人的关系是不是太亲密了些？嗯？”傅夫人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母亲，我知道您可能不相信我，但是事实一定不是照片上您看到的这样！”

“你的意思是说，照片不是真的吗？难道你跟他们没有来往？”傅夫人的声音很严厉，带着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

“我……”顾清歌想继续解释，谁知道顾笙离横进来一脚，“姐，你真的太过分了，你跟男人亲密就算了，居然还跟这么多男人亲密，你是不是怕姐夫抛弃你，所以想先找好下一家啊？据我听说，秦墨是秦氏的公子，薄锦深又是当红明星，墨纪天是林氏集团的女婿，这三个人都是有钱人，姐姐，你不会真的……”

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下去，可听者都明白。

傅夫人的脸色越发难看，忽然怒了，直接伸手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声响。

“真是丢人现眼！”

“母亲。”顾清歌咬住自己的下唇，“我承认我跟他们有来往，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跟他们之间是清白的。”

“事实都摆在眼前你还敢说你是清白的？清歌，你是不是觉得母亲好糊弄？这些照片……可都不是合成的。”

顾清歌惴惴不安，是啊，难就难在，这些照片都不是合成的，但是却很巧妙地抓拍了某些看起来很暧昧的角度，以及有的，虽然是真的，但那并不是她心甘情愿的。

“夫人。”站在一旁的舒姨于心不忍，便开口替顾清歌说几句，“这些照片看起来也不太对劲，少奶奶的性子您之前也是看着的，她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况且这些照片只是一些角度看起来比较暧昧而已，少奶奶不会跟他有什么不正当关系的吧？”

听到舒姨替顾清歌说话，顾笙离便有些着急了，毕竟舒姨是傅家的老人了，她说的话肯定也是有足够的份量，万一傅夫人真的听了她说的，到时候自己岂不是功亏一篑吗？

想到这里，她立即回道：“舒姨，话不能这样说，如果两人没有什么不正当关系的话，为什么会被人给拍到照片。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已经被人给拍到了，那便是确有其事了。”

舒姨活了大半辈子，也不是好惹的，淡淡地看了顾笙离一眼，劝道：“那不知道顾小姐也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少奶奶生性纯良，对谁都善意，谁知道这些人接近她是不是故意图谋？”

“舒姨，您不会因为我姐姐对您好一点，您就觉得她善良了吧？人心这种东西光靠看可是看不出来的。”

“那依顾小姐之见，怎么样才能看得出来呢？”

“我……”

顾笙离顿时一句话答不出来，傅夫人听得不耐烦了，斥了一句：“闭嘴。”

舒姨面色如常，顾笙离嘟起唇，不满地轻哼了一声。

傅夫人转向顾笙离，严厉地开口：“舒姨是傅家的老人，对于你来说，她是你的长辈，如果你不懂得尊老的话……”

后面的话傅夫人还没来得及说，顾笙离的面变便大变，赶在她前头道：“对不起夫人，我以后不会了，舒姨，刚才对不起，是我说话太过分了，我给您道歉。”

然而舒姨似乎并不太想接受她的道歉，无奈地撇了撇嘴，凑到傅夫人的身边：“夫人，还是请您多多考虑，少奶奶真的不是那样的人。”

“行了。”傅夫人挥一挥手，突然看向顾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