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颜,加油,你不能这样轻易就说放弃,只要坚持不懈,就一定能采访到他的。”
接下来一连好几天,杜冰都没在报社看到她。
随着无功而返的次数不断增加,何欢颜起得是越来越早了,自然而然,回来的也是一天比一天晚。
这一切的一切,傅炎烈始终都看在眼里,一场不可避免的风暴正旋风而来。
“你还知道回家?”
何欢颜掏出钥匙开了门,刚要伸手去摸索墙上的开关,就被这句话吓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灯也不开,装鬼呀。”累了一天都没见到丁骏,她本来就已经很不开心了,加上又被这么一吓,心情值继续直线下降,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不好了。
何欢颜看着坐在沙发上,面露冷意的傅炎烈,一点也不想搭理。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卧室,嘴里小声的嘟囔:“不知道又发的什么疯。”
见何欢颜直接选择忽视了自己,傅炎烈的脸色越来越黑。
何欢颜走进卧室,把包一甩,整个人一下子扑到了软软的大床上,腿脚处传来的酸痛,在一瞬间得到了释放,“真舒服呀,果然,只有你才是我的真爱。”
傅炎烈尾随其后来到了卧室,他倚靠着门槛,冷笑一声。
何欢颜一惊,随即转头,怔了一下:“哎呀,我说你怎么就是阴魂不散呢!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下一瞬,她就被人反身压住了。
“啊……你要干嘛?”
“我说过的,不准采访丁骏,你怎么就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呢!嗯?”傅炎烈在她的耳畔重重的喷出一口热气,但语气却是十分冰冷。
“傅炎烈,你快起来,压疼我了!”何欢颜受不了这样亲密的接触,脸上慢慢染上了红晕。
“如果我不起来呢?”傅炎烈干脆将她乱拍乱打的一双手扣住。
“你这样,我怎么和你好好说话,你先让我起来,再不济,换个姿势行吗?”话一出口,她就想咬舌自尽的心都有了,自己怎么能说这种话呢?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明明是懂的呀!
“好,那就换个姿势。”他的嘴角染上一丝邪笑。
“呵呵,那个,我跟你开玩笑呢……不用换,不用换……”
“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傅炎烈收起笑容,紧绷面皮。
“其实大家都只是逢场作戏,你又何必那么较真呢?况且采访丁骏是我的人身自由,你管不着。”何欢颜选择了正视他,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好。
“我管不着?哼,就算是逢场作戏,只要是在合约规定的时间之内,你都得给我好好配合,知道吗?”傅炎烈靠近她一分,一道带讥诮的清冷嗓音在传入她的耳朵。
“好,正常工作之外,我都会离他远远的,这总行了吧!”她只能对他做出这点保证。
傅炎烈的唇角浮上了得意的笑,然后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他转身丢下一句,“还有,晚上6点之前必须回家,不得在外逗留。”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何欢颜气的锤了半天被子,呜呜,说好的人权呢?说好的男女平等呢?到头来,怎么还是她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