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也没什么好聊的,那个男人又一直眼巴巴看着我们,就先起身说:“我今天还有事,就先不聊了,反正每天上午都会来这里看书,你以后有空也可以来啊。”
叶光向我点头,看着我步行往前走,还问了一句:“你没有开车吗?”
我看了看不远处的房子说:“住的不远,就散步过来了。”
他没再说话,跟着那个男人坐进自己的车里,出了停车场,也向远处开去。
这种事我根本就没当回事,甚至过后都没有刻意地去想,第二天上午又去图书馆时,叶光竟然已经在那里了,而且还是在我们昨天遇见的地方。
而且他看到我的样子,远比昨天拘谨的多,脸上还带着一点红润,说话都显的不太利索,先开口问了一句:“秋语安,你来了?”
我笑着点头说:“你来的还挺早的。”
他也点头,然后就低头去看书。
我因为一心想着要靠这个挣钱养孩子,所以看的时候就很认真,跟叶光打过招呼后,就专心去做自己的事情,也没太注意他。
两个多小时后,当我看累想走的时候,才发现他还站在原来的位置,手里拿着漫画书,而他身后跟着的那个男人,几乎靠着书架睡着了。
我笑着指指他身后说:“我得先走了,明天见。”
差不多就是这样,接下来的时间我几乎每天都能在图书馆看到他,说话也不多,每次就是来时打声招呼,走时再说句再见而已。
有点像之前我们在画室里那样,当然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太在意,因为萧闵行生病的事,我从好几个方面确认这个信息无误后,就特别想去看看他,可是对于他在哪里却一无所知。
唯一知道地址的陆依恒,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联系。
他是最清楚萧闵行的病情的,也大概是最清楚我与萧闵行的关系吧。
虽然我跟他不熟,但是通过萧闵行这次生病的事来看,显然他最好的朋友就是这个医生了。
根本没有多少精力去想别的事情,甚至后来去图书馆都不能静心,也去过陆依恒的医院几次,可是一直没见到他的人。
到后来实在是忍不住,只能给他打电话。
倒是很快就接了起来,但是对于我相当冷漠,只简单“喂”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我在这头也很尴尬,幸好是通电话,不用面对他目光的审视,还好一点点。
犹豫再三才狠狠心,咬咬牙问:“萧闵行……他还好吗?”
陆依恒简短地说:“挺好。”
我都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了,按理说他已经说了很好,我又跟他们没有关系了,那接下来是不是应该说“挂了吧。”
可是我硬着头皮又问一句:“我能去看看他吗?”
“不能。”
也不知道是陆依恒跟萧闵行在一起的久了,还是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反正之前跟他不熟,但也没感觉到他是这个样子的呀。
我提心吊胆地问了半天,可他的回答都是一两个字,后来干脆说:“秋小姐,我这边还有事,就这样吧。”
直接把电话挂了,没有告诉我他们在哪家医院里,也没有告诉我萧闵行到底怎么样,甚至没告诉我现在怎么跟他联系。
他之前的手机号码每次打都是关机,但是我相信他一定有办法跟外界联系的,只是不告诉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