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锦深一路被简安扶到房间,因为喝了太多酒,他身体的确有些不受控制,步伐无力,被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声音却模糊又透着的清醒的说,“让酒店多那套被子,你睡沙发。”
说完,他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简安看着床上醉的深沉的夜锦深,薄凉的唇瓣淡淡一抿,无奈的走到一旁的储物柜里,拿出备用的崭新棉被,抱着走到沙发上,脱鞋睡觉。
…………
夜锦深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告诉给夜夕夕,担心她还不肯相信,他又补充道,“简安为了以防万一,有拍照留念,出去后你可以亲自查看。”
夜锦深声音认真,严肃,可说了这么多的解释,他发现夜夕夕的眸子依旧冰凉没有光辉,那种淡漠的神情,更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或者说,看陌生人都不会如此,起码也有该有的友好和尊敬!
夜锦深不免怀疑夜夕夕是不是中了什么药才导致这个地步,他冰冷而犀利的视线如刀一般射向董默,薄凉的唇瓣冷冷的抿开,“你对她做了什么?”
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语,带着猝冰的寒意和危险。
董默抓着夜夕夕衣领的大手更紧,嘴角勾起一抹嘲笑,讽刺,“呵呵呵~~~夜大少爷终于注意到我了,我以为看不到我的存在呢。”
“至于对她做了什么,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喂她吃了一点失去体力的药,不过我倒是的确打算对她做什么。”
“夜大少爷,你可以看看地上,那里、那里、还有那里……对了,你脚前面三寸,看到土没有?依夜大少爷的见识,应该不难猜出那里面埋了什么吧?”
董默的声音依旧客套,可这客套之下,带着深深的恐怖、疯狂。
夜锦深顺着他的话语,目光清冷的落到地上,只见屋内四处都有一团一团的土堆,泥土的颜色明显是翻新的,而这样的情况,除了地雷还能有什么?
也就是说,此时屋内的地上到处都安装着地雷炸弹,要想避开那些炸弹走过去成功营救,机会几乎渺茫。
夜锦深狭长的寒眸一眯,一道危险慑人的寒光浮现,他冰冷又透着怒气的说道,“是我至你于那个地步,而你把那些恩怨算计到一个女人身上,算什么男人?”
“有本事就冲我来,或者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若是马上放开她,我可以允诺你两个条件!”
“否则,你今天也就只有葬身于这里的地步!”
一开口,便是强大的气场,冷凝的危险!
夜夕夕听完夜锦深的所有解释,脸色也没有丝毫动容,毕竟在此之前她也想过或许那可能只是一场误会,不过说到底,她的心里还是有些抑制不住的波动。
像丢失了、无法拥有的东西,再次回来。
像破碎的一块玉石,毫无瑕疵的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