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教授当即点头，离开会议室。

秦漠这讨论的正兴致勃勃，突然被夜锦深打断，不免有些扫兴，他好奇的看着他，“怎么了夜少？难道你不希望夜小姐恢复记忆吗？”

呵……恢复？本就是一场骗局，没有任何意义！有什么好恢复的？

夜锦深站起身，冰冷高贵的，看也未看秦漠一眼，大步流星的离开。

走出会议室后，他直接苏秘书所在的酒店，哪怕知道越往下查，越撕心裂肺，但他还是要去揭开那一层层面纱。

“总裁。”苏秘书见到夜锦深的那一刻，只觉一座冰山袭来，以至于他的声音放的更低，很小心翼翼的说道，“女人的身份已经调查清楚，陌舞，一名杀手，她的身后，有一个很大的组织。”

“总裁，您看……要不要继续往下查？”

杀手这样的事情，别人不知道，但他们很清楚，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但一般，他们不会产生任何瓜葛，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杀手的存在也算是有一定的意义。

所以苏秘书调查到那里，便停下动作，等待夜锦深的指示。

‘杀手’二字，对夜锦深而言，无不是一把锋利而尖锐的刀，硬生生的插进他的心脏。

几乎，夜夕夕是杀手的事实，毫无疑问的被坐实了。

夜锦深只觉心内翻涌着巨大的情绪，冷硬的唇紧抿成一条线，声音冰冷，“录音。”

苏秘书被那股强大的命令吓得身子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毕恭毕敬的拿出录音，递给夜锦深。

“打开。”夜锦深直接命令，冷厉的声音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就是这样，越是难受、越是会心狠的人。

他不容许自己再有一丝半毫的手下留情，已经上过一次当，第二次……不可能！

空气中，很快票荡起夜夕夕微小却清楚的声音。

“S，陌夕曾经对你说过，如若动情，自愿领罚，不过过去、还是现在，答案都是一样，这次的情绪和反常，并不是个人情绪，完全是因为夜锦深并不好接触，让我很紧张，但S您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很快适应，尽快潜伏，办好您所交代的事情。”

“因此，S，请你不要再伤害无辜的人，我……其实……在几岁见你时，便很崇拜您。”

“S您曾经不是问我，真的十岁吗？的确，十岁的我并不像我，但您知道吗，那是我从小就以您为榜样，我想成为和您一样冷酷、绝狠的人，所以，我从小便对您有特别的感情，等事情办好后，无论S您要如何处置我，我也心甘情愿。”

“S，放手吧，我可以办到，但愿你放过陌舞、放过那些无辜的人，也是放过你自己。”

“现在的地位，你应该好好珍惜，永远坐在那个高贵的位置，至于那些犯罪，违规，就让我来背，了结一切。”

……

录音笔里的声音，很冷漠，笃定，那种崇拜之情、自我牺牲了结、救人的感情，也是那么得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