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情上,他是个内敛而务实的人,从来没有哄过女人,也不懂怎么哄女人,更不会甜言蜜语来讨女人欢心。他只知道用行动来表现自己的关心和在乎,而伊又夏偏偏就是个情盲,在感情上少根筋,完全没有智商,只要他一天不开口,直截了当的对她说出那三个字,她就永远都不会明白他的心。
“三个月后再说吧,在我得到我想知道的结果之前,我不可能毫无芥蒂的接受你。”她冷冷的回了句,站起身,把碗筷收拾好,进了厨房。
荣振烨重重的叹了口气,郁闷至极,他们之间似乎又回到了远点,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因为这件事付之一炬了。
等她洗好碗,出来之后,他又问道:“难不成这三个月,你要把我当路人?”
她摇了摇头,“不是路人,是有着一张结婚纸的合作伙伴。”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之前,她的心就如同悬浮在半空中的云霄飞车,不能冲上云端,也不能安全着陆,忽上忽下,没有一点安稳的感觉。
“这算是变相的惩罚吗?”他蹙着眉头,阴郁的问。
“是变相的保护我自己,离你越远,我就越安全。”她幽幽的语气像一阵寒风,“如果可以的话,这三个月我们最好不要见面了,你安心做你的事,我也乐得清静,省得你的小情人来骚扰我。”许婉玲打了一个翻身仗,肯定会乘胜追击,不逼得她和他离婚,把位置还给她,她是不会罢休的。
有抹悲哀的惨笑从荣振烨嘴角渗漏出来,一日不见她就如隔三秋,让他三个月不见她,还不如直接把他杀掉来得痛快。
“不在一起的时候,你从来都不会想我吗?”他凄迷的问。
“你不想我,我为什么要自作多情的去想你?”她反问一句,她从来不做自讨没趣的事。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想你?”他皱起眉头。
“你是大忙人,哪里会有闲工夫做闲事。”她讥诮一笑,一个许婉玲,一个秦雪璐,就够他忙乎的了,她充其量不过就是个替代品,无聊时候的调剂,在他心里连个角落都占不了,哪有此资格得到如此殊荣?
“你的事不是闲事。”他一个字一个字郑重而凝肃的说,在他心里,她比任何人、任何事都要重要。
“你不用讨好我。”她耸了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神色,“现在我不会把心思放在你身上,你也不要对我过于强求,一切都等三个月之后再说。”
“既然你坚持,那我也无话可说。”他的眸色极为黯淡,外面阳光明媚,却照耀不进他的眼睛里。
下午的时候,两人就回到了龙城。其间,许婉玲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才赢了一场,她就得意忘形,俨然忘了小三的身份,完全把自己放在原配的位置上了。
伊又夏脸上满是讥诮的神色,还有对某男的幽怨和愤恨,如果不是他妥协,迎她入门,她又拿来的底气和架势。
她一停在别墅门口,她就推门下了车,然后用尽全力猛一摔门,冲进了别墅。
荣振烨喟然一叹,紧随着下了车。
当他走进房间时,伊又夏冷绝的声音传来:“你可以滚了。”
荣振烨攥紧了拳头,暴怒的一拳砸在了墙上,他用的力气很大,以至于四壁都震动了,涂料碎裂的掉落下来。
“你真的一点都不可以体谅我吗?”他咬着牙问道。
“你带她进门的时候,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扇了我一巴掌,再喂颗糖吃,就可以什么事都没有了?拿我当三岁的小孩子?”她低哼一声,这一次她绝不会妥协!
“我有我的难处。”他苦恼无比。
“那就在我面前消失,回去解决好了,什么时候解决好,什么时候我们再见面。”她没好气的甩了句,语气冷若冰霜。
“伊又夏!”他额头青筋翻涌,她的话似乎把他惹火了,“见不见面,由我说了算。”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然后欺身而上,像座大山把她牢牢的镇住了。
“荣振烨,你这个混蛋,暴君,独裁者,你放开我!”她怒吼着,拼命的踢打,拼命的挣扎。
正在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又响了,荣振烨飘了一眼来电显示,暴怒的抓起手机朝墙上扔去,手机“啪嗒”摔得支离破碎。
伊又夏被他这个动作吓着了,抗争的手脚都僵硬在了他的身下。
他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神里吐露,着疯狂的火焰,“你是我的女人,就该乖乖听我的话,不准再任性。”说完,就俯首吻住了她,不给她回击的机会。
三个小时后,伊又夏已经快化为一滩软水了,趴在床上使不出一丝力气,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秀发凌乱的披散在面庞。她咬着唇,恶狠狠的瞪着身边的罪魁祸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禽兽!”
他一脸的餍足,伸出手轻轻的撩开了她的头发,“这是惩罚,以后你要还敢不乖,我会更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