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齐都站了起来,面露戒备之色。
申屠大长老倾听了片刻,脸色一变:“不好,是地魔鼠!”
“什么?地魔鼠!”
“那些恶心丑陋的东西!”
还不等他们做出反应,鼠潮已经出现在眼帘之中。在那鼠潮前方,有两个人在狂奔,不是练家那两人又是谁?
“啊啊啊救命呀!好可怕呀!救命呀!”
练云曦狂叫着,与练云炫两人朝申屠家众人狂奔而来。
申屠娇气得要冒烟:“练云曦,你给我停下、给我站住!谁准许你过来的!”
此处地势开阔,适合休息,大树寥寥。
申屠家众子弟都没有见过如此庞大的鼠潮,一时都惊呆了,根本不记得躲避。
当申屠大长老猛的回过神来,呼喝众人上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庞大的鼠潮汹涌而至,练云曦随手刺死刺伤了几只,更令鼠潮狂暴起来,见人就咬,吱吱吱的尖叫着,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撕裂成碎片。
练云曦一边大叫救命一边乱跑,偷偷将缠水藤与金鱼花混在一起提炼成药液、凝成的药粉撒了出去。
这药粉随风飘散,被无数的地魔鼠以及申屠家众人沾染上身,这药粉对人来说没什么感觉,但却会令地魔鼠更加疯狂,尤其是对沾染了同种味道的其他动物,他们绝对不会放过。
面对着突然变得更加疯狂凶猛的地魔鼠群,申屠家众子弟们惊叫连连。
尤其是女弟子们,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平日里的本事至少折扣了三成。
如此丑陋恶心的动物,女弟子们是最没有办法忍受的。
至于练云曦和练云炫?
两人来之前特意披着一件斗篷,将斗篷一解扔开,加上身上带着令地魔鼠不喜的七星草叶子,早已趁乱飞奔逃掉了。
“啊!练云曦那个混蛋!一定是她、一定是她故意把这些恶心玩意儿引来的!啊!救命呀!”
申屠娇尖声叫着,一下不察,一只砖头大的地魔鼠爬上了她的小腿咬了一口,吓得她双腿一软差点儿没摔倒。
申屠令大急,连忙飞奔过来及时搀扶住了她,“小心!”
申屠娇脸色发白,又痛又惊差点没哭起来。
被地魔鼠爬上身的那种感觉,实在太令人恶心......
唰唰两剑,申屠令又杀掉了好几只吱吱尖叫狂扑上来的地魔鼠,有点气急败坏冲申屠娇喝道:“什么时候了还发愣?还不快出剑!”
申屠令衣袍上沾着点点血渍以及地魔鼠留下的乌黑的爪印,袍角更是被地魔鼠撕咬破了好几处,一缕一缕随风飘荡,好不狼狈。
然而,他手上的长剑却丝毫未乱,整个人气势更为凌厉,一剑刺死一只地魔鼠,扫了众人一眼大声喝道:“区区地魔鼠便让你们惊慌失措、心神不定,还指望在修行的道路上走多远、还指望将来有何突破与成就!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畜生,拿出你们的本事和勇气来!我们申屠家没有弱者!”
众子弟们精神大振,热血沸腾,纷纷大声呼喝:“没错,大公子说得对!”、“区区地魔鼠也想打到我们,做梦!”、“我们是申屠家的男人,没有弱者!”
众人出手更加狠辣,猛砍狠杀,一只只地魔鼠惨叫着或伤或亡。
本来以为这些地魔鼠会因此心生惧意而退走,不料它们疯了一般,眼睛里根本看不到同伴们的惨叫伤亡,前仆后继,不要命的冲上来。
一鼓作气再而衰,地魔鼠潮根本杀不完,即便申屠家的男人女人们再有信心、再热血沸腾都没有用。
无休止的厮杀,加上多多少少受了点儿伤,以及这些地魔鼠身上散发出来的带毒的气味多多少少也对他们造成了影响。
伤口流血微痛,头晕恶心,胸闷气短,元气运转越来越晦涩,身体渐渐感到不受控制的疲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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