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了吗？”芍药看向了夏紫裳，歪了歪头好奇的问道。

“圣女不是好几天都没有用少女的鲜血沐浴了吗？怎么今天突然变了主意了？”夏紫裳的语气很轻，听上去好像是单纯好奇，但是只要仔细看去，便能发现她的眼底暗藏杀气。

她本以为复颜霜能够保护那些少女暂时不受到伤害，却没有想到，到头来还是没能防住月涟雪对那些无辜的少女出手。

“嗯……我也不知道圣女大人是怎么想的，但是不管她是怎么想的，我们这些做下人的都只能服从圣女大人的命令。所以提出想要少女，我就乖乖的照做了。其实，这一次本来是应该拿那个云萝开刀的，但是我想到姐姐你和那个姑娘关系好，便饶过她了。”芍药的语气里还暗藏着些许的骄傲，好像是因为这件事情，夏紫裳应该感谢她似得。

夏紫裳自然不感谢芍药，反而还觉得这个丫头和圣女不相上下。

云萝的性命是性命，那些无辜的少女们的性命难道就不是性命了？

不想和芍药多说废话，夏紫裳此时完全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是刚才月涟雪在水池是，所表现出来的不正常的反应。

月涟雪像是急不可耐的渴望着鲜血，那疯狂嘴脸到现在还是会浮现在她的眼前。

夏紫裳可以确定她没有看错，当时月涟雪就像是一个贪婪的疯子，渴望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