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官员都伸长了脖子往郝本善的方向瞧。
“我宣布,决定解除大河俱乐部的总经理张旭,副总经理黄河以及主教练年唯一等三人的职务。”
“开除俱乐部球员,年亮;后卫,李柏寒;守门员,贾一冰。”郝本善喝了一口矿泉水。
“除上述的决定外,我已经决定,将上述人员移送检察机关,立案调查,对其追究刑事责任。”郝本善说话的时候表情严肃。
早已站在会议室外的检察院工作人员,进门将张旭和黄河等人一并带走。
“主教练年唯一不知去向。”检察人员告诉郝本善。
年唯一在赛后,他没有和队员一起离开体育中心,甚至连新闻发布会也没有参加。问过所有的人员,都对他的去向一无所知。
在大河对海马比赛中,替补出场进球的范玮也不知去向。
主教练在球赛完场以后,他知道自己闯下大祸,没有执行MC的指示,他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小小的事情。
单从金额上看,也一定是一个天文数字的损失。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来临,他开着他的那辆跑车,在另外一个地方换车来到了河西。
年唯一到河西范姑的家中后,他就关掉了房门,也没有开灯,屋子里是一片的漆黑。
张弛和王一发从体育中心离开之后,就直接去了河西职院,两个人在一起商量如何处理大河和海马队比赛之后的事情。
两个人商量之后,给范玮去了一个电话。
其实在张弛电话范玮之前,范玮也感到了俱乐部的一些不同寻常的气氛。主教练曾经把范玮叫到一旁,“今天上场的时候,我准备给你交待一下上场应该注意的事项,没有等我跟你说,被郝本善叫开了。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打进了致胜的一球,我们可能闯下了大祸。现在的事态相当的严重,你要赶紧离开俱乐部找一个地方躲一下,值钱的东西你拿在手上。”
范玮一听,知道坏事了。虽然自己单纯,但是球场之外的一些事情他还是清楚的。现在要躲,他自己都不知道去哪里。
说句实在的话,范玮除了张弛这个朋友,就再无其他。范玮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到张弛的家里是最为安全的。
刚好张弛的电话来了,他匆忙地问张弛现在人在何处。
张弛回答,“我人在何处,我就告诉你吧,我现在就在拐子山上,今天你要是不来的话,恐怕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范玮一听,心砰砰地乱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有来得及把自己遇到麻烦的事情告诉张弛,“你别做傻事,我现在就来,你一定要等着我。”
张弛和王一发在山巅之上,喝着从小店里买来的两箱易拉罐的啤酒。地上已经满是歪歪斜斜的易拉罐倒在地上。
两人背对山巅,望着大河的夜景,张弛和王一发都有一样的感觉,就是即将离开这个让自己迷恋的人世。“你说,等到明天的时候,大河的新闻会是怎样?我们师生俩一起跳崖自杀,会不会是一件轰动全国的新闻事件?会不会以为我们师生是同性恋的关系自杀?”张弛问老师。?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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