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思撇了撇嘴,“笨奶奶,我都没有牙,它能粘住。”
一干人不由的一乐,左玉霞哈哈一笑,给杨思思吃了一点,小家伙舔了舔脸色一喜,“好吃,奶奶我还要。。。。。。”
有了杨思思的话,一干人都吃了一口,正如左玉霞所说,这里出售的麻糖味道还真是地道,酥脆不说还有一种麻糖特有的焦糊味道,不像那些用机器做出来形似神不似的麻糖。
杨承志也吃了一口,一口之后杨承志的眼睛不由的一亮,他的心头猛地一动,这东西对于平城人来说或许算是普通的东西,可是对于生活在大城市的那些人来说可是稀罕东西。
想到了这些杨承志走向出售麻糖的摊点,摊点面积不大,也只有几平米大小,而且摊点也不像是别的买衣服或者小家电的摊点搭建的是帐篷,这个摊点只是用几根木头架设起来而后用塑料布一遮挡就做成一个简易摊点。
摊点里面摆放着一张已经泛红过去那个年代的八仙桌,桌子上摆放着三个大托盘,托盘也不是现代的铁皮做成,还是过去那个年代用木头做成,托盘的不少地方已经斑驳脱漆,托盘中整齐的码放着一根根二十公分长短白黄色的上面还沾着芝马的麻糖。
摆设麻糖摊点的是一个五十上下的中年人,中年人一身洗的泛白的西装,脸色带着农村人特有的黝黑,显然这个中年人经常在劳作。
看到中年人的一身穿着杨承志心头微微一动,这是大年初一,一般人都会穿着新衣服,可现在他还是一身平时的穿着,显然这个中年人的家庭条件不是很好。
看到有人过来中年人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尝尝我们自家做的麻糖,这全部是手工做出,中间不添加任何的东西。”说着话中年人笨手笨脚的带上一个塑料袋子,从托盘中拿出一根麻糖递到杨承志的身前。
杨承志看了眼中年人,塑料袋子中的手粗糙无比,很多地方都有着裂口,不过就是这样这张大手还是洗的干干净净。
杨承志呵呵一笑,晃了晃手中的麻糖,“大叔,刚才我妹妹卖了不少,”说着话杨承志转身指了指正在给人们分麻糖的段晓丽。
中年人微微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杨承志,虽说杨承志穿着看上去也不高档只是一声休闲衣,可他身上散出来的气息表明,他并不是一个普通人,这让中年人的脸色微微一变。
“我刚才没有多收钱,我这麻糖都是自己做的,一根才卖五毛,”显然中年人认为杨承志过来找他的麻烦。
杨承志哈哈一笑,“大叔,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是过来找麻烦的,这麻糖味道不错,我是想知道这麻糖真的是你自己做的。”
听杨承志这一说中年大叔长出口气,憨厚一笑,“这麻糖不是我做的,是我爹妈做的,他们听说杨家沟这里要开交流会,就花了几天时间做了这些麻糖,过了十五孩子就要上大学,他们想给孩子弄点学费。”说这话的时候中年人的脸色一下黯淡下来。
听中年人说出这话杨承志心头微微一缩,他当然能够体会中年人的心里,在他上学的时候很多的家庭都是这种情况,每每到了开学之前家里人都会想办法给孩子们凑学费。
而他当时生活虽说不太好,可爷爷杨铁山却每当他开学都会给他准备好学费他倒是没有经历过这些。
“大叔,你是那个村的。”
“阁老山。”
听中年大叔说出这个村名,杨承志目光微微一缩,阁老山或许对于年轻人来说算不上什么,可是对于一些老年人来说,阁老山这个名字在整个平城地区却是赫赫有名。
阁老山地处昊天县的东北距离杨家沟这边至少有六十多里,阁老山最初并不叫阁老山,而是叫栲栳山。
那个时候的阁老山和杨家沟一样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山村,可是在清朝年间阁老山那边出了一位大人物,位列当朝的阁老(和过去的宰相一样)。
在那位大人物死后,埋葬在阁老山,所以村里人就将栲栳山改名为阁老山,而埋葬那位大人物的地方也称之为宰相坟。
而且在那位大人物之后阁老山还出现一个告御状的冯良春,正是因为如此阁老山才成为平城地区的一个特殊村子。当初爷爷杨铁山每每说起阁老山的时候,都是长吁短叹。
从那个时候杨承志就知道了阁老山这个名字,不过他却从来没有去过阁老山,只不过在听中年人说起阁老山杨承志次啊想到了当初爷爷给他说的阁老山的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