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说什么？

莫南爵拉开椅子坐下去，他回下头，“还愣着做什么？”

原来只是一句玩笑话。

李钦不着痕迹的松口气，他也来到餐桌边坐下，莫曜辰拿着筷子敲碗，莫北焱将他抱到腿上，他不会喂饭，两个人互相朝对方嘴里塞来塞去，弄得满桌子都是。

看着很像一对逗比父子。

童染拿着纸巾想要帮忙擦，可完全插不了手，最后索性放弃了。

莫南爵端了碗热汤放到她手边，“喝掉。”

童染乖乖拿起勺子，吃饭的时候她几乎已经习惯了，莫南爵端什么她吃什么，她的口味以及喜好，男人甚至比她自己更清楚。

李钦握着筷子没动，莫南爵见状瞥他眼，“在医院住了段时间，连饭都不会吃了？”

李钦：“……”

童染舀了碗排骨汤递给他，“你多喝点，对伤口愈合有好处的。”

“谢谢童小姐。”

李钦接过汤碗，他抬起头来，忽然问道，“童小姐，你的伤好多了吗？”

“我已经完全好了，我没中弹，都是些皮肉伤，也没伤到骨头，”童染眉梢轻垂，“是我伤了很多人……你没事就好。”

李钦笑了笑，埋头吃饭，他偷偷瞥了眼童染，见她和莫南爵有说有笑很是正常，丝毫看不出任何不对劲。

可那天晚上在医院，苏清甜凑到他耳边，明明告诉他已经给童染下了蛊，所以才让他去把洛萧先撞进病房，难道都是骗他的？

关于蛊术，他原先在中国的时候就了解过，确实存在于云南苗疆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