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屋内,小柯子的嘴角缓缓上扬,眼睛里迸射的神采,诉说着他的欣赏与爱慕。
这就是他喜欢的女人,敢爱敢恨敢道歉,不掩不藏坦荡荡……
付出了真诚和善意,定然也能收获意外的惊喜。
王春草抿着嘴角笑了,刚刚含在眼里的泪珠子掉了出来,虽然过了三十岁,依然给人以眼前一亮的感觉。
她从袖笼里拽出个手帕,展开来,递给阿花,眼睛里面闪烁着光彩。
手帕是陈旧的,但是料子轻薄柔软,可见的曾经价格也不菲,尤其是在一角儿添加了一丛牡丹花,小小的花瓣儿颜色繁复鲜丽,栩栩如生。
这刺绣的手艺,可不常见。
“是你绣的?你想说,你能用手艺养活自己?”
阿花秒懂,王春草此刻眼中的神采她很熟悉,那是联想到自己独有的能力所焕发出来的一股子自信。
果然,王春草点头,眨眼,眼睛里面的光彩换成了设问句。
是不是人哑了,眼睛就变得会说话了?
反正,阿花能读懂,她跟着点头应诺:“好,你尽管绣,我能帮你找到卖家,你的生活没问题。”
一种莫名的亲近感在心头萦绕,阿花牵着王春草的手走到院子里,指着酸枣树跟温泉洞子作介绍,两个孩子骑在韩军医的肩膀头上回来了,见到母亲“啊啊”的欢叫。
“这是我的两个调皮鬼,闻闻,有没有一身的臭味儿,不会是又去骑猪了吧?”
阿花接过来俩娃儿,一手一个,把鼻子伸过去在小肚子上嗅,宝儿贝儿痒的“咯咯咯”乱笑。
小柯子听到动静也跑出来,抢过了穆宝儿架到脖子上,嘴里还张罗着:“你娘嫌咱臭,走,洗澡去!”
韩军医笑看他们热闹,直摇头,小金小钱大豹子很热情的跟着小柯子一块儿往温泉山洞挤。
王春草沉静的看着小娃儿的活泼劲儿,眼睫毛密密的遮盖住了一缕艳羡。
谁活的都不容易,谁没受过伤?只不过,她的伤痛,更不幸了一些。
“让韩军医给你把把脉吧?要是身上有旧伤,能治就抓紧治。”阿花没忘记身后的新朋友。
成天跟在山上厮混,专业知识差点儿丢干净了吧?韩军医听说可能有病人,还挺兴奋的。
老刘头也现身了,站的不远不近的,背着手,耳朵支楞的厉害。
枣树下老树根雕琢成的桌凳上,韩军医一边把脉一边闻询:“你这身子骨虚啊,早先的老毛病,好头疼肚子疼吧?”
阿花气愤愤的瞪着不远处的老刘头,替王春草回答:“我这个姐姐早先肯定吃了不少苦,还——被人割过舌头!”
“什么?”第一个暴起发问的,是老刘头。(未完待续。。)
PS:周末愉快啊朋友们!